谷歌網頁翻譯:「我想,當我開始在東京大學工作的時候,我心裡可能已經處於半退休狀態了。從某些方面來說,身為員工與努力晉升是相輔相成的。就東京大學醫學院而言,院長是最高領導人,就整個東京大學而言,校長是最高領導人,我們都朝著這個目標努力。然而,我從一開始就決定不以此為目標。因此,雖然說我已經半退休可能有些誇張,但我感覺我已經完成了提早退休的三分之一。」一八〇頁
我和養老教授一樣,精神早就退休了。不過養老教授不一樣,大學醫學院的教授,看過日劇白色巨塔的都知道,權力是相當的大,不論是否有志於升遷,都能獨立自由自主爽爽的過到法定退休。我則是私人公司的打工仔,濃濃奴隸頂多奴才味揮之不去。
開始打工前幾年,受到短視、地上等等商業八卦雜誌的影響,我也曾要立志發展職涯。然進入新竹科學園區再轉職網通產品代工製造業後,態度是一百八十度反轉,早早退休才是上策。加上我時時刻刻有省錢[2002]計算積蓄可以存活多久的意識,心態上早已退休了。與其在妓院技院做到頭牌,不如早早拿錢贖身自己獲得自由。
事實上,我的工作每天兩三個鐘頭就做完了,其餘的時間都是在裝,不然就是在做與工作不相干的事,例如與日本朋友電子郵件往來數百封,可以查字典慢慢寫仔細檢查文法或改寫慣用表達法,或上網瀏覽其他資料等等。晚上跟著其他人一起留到九點十點也是在裝,配合業界的變態文化嘛,別人是真的在做事,我在辦公室裝的跟真的一樣。
我總是設法把工作做成耍耍嘴皮,頂多寫寫文件就可以,反正我笨手笨腳焊接、測試、搬東西都做不好。做好一次就可以吃很久,例如我寫一本英文的測試報告不用一個禮拜,就可以當作模板持續用六年。公司在內湖科技園區時,中午常常都跟朋友開車出去吃飯,越跑越遠越晚回公司,實踐大學、士林、故宮、陽明山、台北城中區等地,吃到下午兩點半手機也不會響,沒人會找我啦。何止是精神上,肉身也輕鬆的幾近退休狀態。
直到有一天,媽媽提醒我,夠了啦,不用再找打工了,我才發覺早就可以離職了嘛。為什麼沒有自己發覺呢,因為即使肉身在公司,精神上早已跟退休一樣的輕鬆愉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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