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到板橋整理房子時看到的,已經從一九九九年四月一直放到二〇二五年一月的現在,錶面擦一擦還可以透明,錶框已經變黑,要讓它回復金黃色大概要洗很久,錶帶已經是一拉扯就斷掉的狀況了。
這隻手錶從一九九一服役時開始戴,跟著我到米國,而後陪我工作到一九九九。媽媽辦給我一個門號加一隻手機後,手錶的功能已由手機接任,這隻手錶也就置於書桌上用盡電力後放到現在。
服役期間算是輕鬆,以義務役來說,真是幸運極了。沒什麼體力操練、沒有什麼體力勞動,每天準時上下班,下班後可以自由離營到市區,週休二日,每個月放七天假,莒光日上完課開始放,隔週莒光日前一晚收假。搭乘華航半價。
職務為通信官,實則為修理保養各種通信設備的機務官。我這個也不懂,那個也不會,不如志願役的老士官有經驗,不如專科高職的義務役士官有手藝,搞得分隊長很頭疼。最後把我安排去做補給,補給長去受訓很久,我就代理他的工作直到接近退伍,上尉編制喔。重點是從此出一張嘴,寫公文辦行政。從媽媽的觀點來看,她最高興了,她不希望我去搞技術做黑手,都說「chhōe chi̍t lê pàn bûn ē tio̍h hó」找一個文職的就好。這句話一隻延伸到我去找工作謀生,可惜我都沒有如她所願,搞成疲累爆肝的死RD讓她可能很難過。
一隻手錶的回憶遠不止於此,特別是男人一講到當兵就講不完了,然先告一段落,有閒時再繼續接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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